父亲。”
其实这件事不仅叫他出乎意料也叫他起了不小的兴趣,他是真的很好奇,慕容桀当年杀阜徵的时候,可谓是恨之入骨,他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将一个既深爱又痛恨的人的儿子收为徒弟,一边给予他能够出人头地的一切能力,一边给予他无尽的痛苦折磨?
阜远舟对他的言辞无动于衷,“如果真是如此,就不会有今天的阜远舟了。”
今日种种,其实多半来自二十年前的因果循环,一切如果回到原点,无论是慕容桀、阜徵还是阜仲、柳一遥……所有人都变成陌生人的话,今时今日,整个局面都会不同。
他和阜怀尧,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和纠缠。
所谓世事无常,本就是经不起“如果”这个推敲的。
“你这么冷静,是因为笃定本座不会杀他?”宿天门门主的眼神往阜怀尧那边看了一眼,后者淡然和他对视,他慢慢收回了视线,“你的新徒弟是柳一遥和丁思思的儿子?天生的‘血承’者?其实再等个二十年本座也是耗得起了,阜教主可就舍不起了。”
阜远舟如果是当他不敢杀了阜怀尧毁了又一次的二十年轮回的话,那么就大错特错了,他有的是时间去等下一个二十年,岁月在他眼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