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倒是不少,而且刘全是罪臣之后,父辈因谋反而落得株连终身为奴的下场,被阜崇临重用之后虽是忠心耿耿,但是因为是戴罪之身所以从来不入皇宫的,常年待在宫里的阜怀尧没有见过他也不奇怪。
刘全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他身上,然后伸手摘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不过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年轻男人的脸,英俊的轮廓上带着藏不住的戾气,他看着阜怀尧,恨意慢慢溢了出来,“没错,正是我。”
阜怀尧审视了片刻,“你加入了宿天门?”
刘全惨淡一笑,“刘全此生只会忠于一个主子,便是肃王殿下。”
“所以你站在这里,是准备为肃王报仇?”阜怀尧轻描淡写地问道,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对方寻仇的对象是自己。
刘全慢慢将那银色的细链子拖回来,一圈一圈地收拢,“主子逝世之后,刘全本该追随而去,奈何刘全心知主子定然不愿就此瞑目,才苟活至今,只为能圆主子心愿,方能安心跟着主子上黄泉下碧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音调虽然没有变低,语气却很轻,像是唯恐惊动了在空气中浮动的怨魂,眼神却是温柔的,柔和和恨意缠绕在一起,掺杂着卑微和绝望,扭曲成违和的情感。
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