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怪乎他们当年一个家族就能将民风彪悍的大莽搞得元气大伤。
“不对,”阜怀尧想到了一处不是很妥当的地方,“为什么宿天门会知道龚资珍有那份玉衡地图?”
这份地图很是隐秘,他的影卫都是偶尔探而得之,而这件事就是被宿天门也不知是不小心还是因为什么而抖落给各国知道的,那么宿天门是怎么知晓这个消息的?
“这件事说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阜远舟无奈地道,“其实当初闻离临摹地图的时候瞒了皇兄和甄侦一件事,那就是地图上的痕迹很老,一些旧痕迹可以追溯到二十多年前,而那些笔迹,闻离很熟悉。”
阜怀尧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柳左相?”
阜怀尧点了点头。
阜怀尧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长吐出来一口气。
事情兜兜转转,其实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一些因,那么一些果罢了。
“然后呢?”阜怀尧看着他,“你真的打算将《三仙向南图》和具体的‘别有洞天’的地图给他?”
就算真的是用那些武林人士给宿天门拖了后腿又怎么样呢,宿天门断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摧毁的存在,他们最终还是要去赴三日之后的铭萝庄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