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砸了过去。
阜怀尧果然不说话了,认真吃他迟到的晚膳。
阜远舟气结。
他到底是哪门子神经没搭对,指望他这个不开窍的皇兄给他说上几句软话?!这个时候谈那些儿糟心事,不是正给他添堵吗?!
其实他刚才出门也没走多久,被秦仪叫去处理了两件加急的事情就担心着兄长的身体所以倒回去了,正好看见天仪帝从院子里出来找他,他还是恼对方没跟他商量和宿天门门主见面的事情,于是吊在后头没现身,本以为他的亲亲大哥耍了点小手段逼他出来,就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想到这人完全没当回事。
阜怀尧没有什么胃口,不过还是认真地把自家三弟布的菜吃完,停筷之后,见眼前的人还是一副气闷的样子,不由得无奈,“远舟,别闹脾气了,正事要紧。”
闹脾气?!
阜远舟表情一僵,甩袖便走。
话一出口阜怀尧便知自己又坏事了,连忙放低姿态把人拉住,“远舟!”
阜远舟硬声硬气道:“皇兄不是嫌远舟无理取闹么,远舟这就离远点,不碍你的眼!”
阜怀尧颇为头痛,“朕……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