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包囿的人品如何,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对沙临志很好,在他的父亲都忙忙碌碌不在身边的时候,这个独臂的男人总会笨拙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教他学武,带他出门走走。
沙肖天却脸色一沉,低声呵斥道:“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沙临志愣住,连沙肖天什么时候重新端起惋惜的表情擦过他的肩膀离开都不知道。
他背对着主位上冠冕堂皇安抚着因为突发意外而骚动的人群的沙肖天,迷茫地看着前方。
明明是两父子,为什么他们连走的路,都是背道而驰?
……
擂台下,阜远舟眉目弯弯勾出一抹笑,唯见君子端方如玉,姿仪绝世,“闻离,这场戏,看得舒心不舒心?”
苏日暮慢慢将目光从被抬走的尸体上收回,语调平平道:“真是一场跌宕起伏的好戏。”
戏场上的人生,人生上的戏场,从来都是有限温存,无尽心酸。
平生不过悲喜一世。
阜远舟的眼里压抑着一抹暗色,不寒而栗的冷意在蔓延,“老天都是没眼的,不过我不介意推动一把因果循环,他们今日的果,不过是偿当日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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