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太过亲密的动作,只好低声问:“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阜远舟垂了垂眼帘,有阳光的碎影透过头顶的遮阳棚子的屋顶缀在笔挺的鼻梁上,闪烁着在睫毛上跳舞,好似格外温驯美好的模样,可惜说出来的话可就不怎么美好了,“果然应该把大哥你关在乾和宫除了我谁都不能见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他的语气幽幽,仿佛真的说到做到。
一向镇定的阜怀尧都没忍住脊骨凉了一下,“为什么?”
阜远舟的指尖点在他的唇角,目光来回掠过,“这样你就不会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了。”
阜怀尧尴尬地把他的手抓下来,反而被对方顺势握在手里,远远比不上自家三弟肆无忌惮的天仪帝不自然地往左右不着痕迹地看了看,确定没太多人注意到之后才半是宠溺半是纵容道:“听话远舟,别胡闹。”
阜远舟眼里的冷意瞬间被驱散,他握着对手体温微凉的手,不甘不愿地咕哝道:“再有下次我就折了他手脚做成人棍!”
阜怀尧眼里微不可见地散开一抹笑,“别闹脾气。”话是如此,却没半分责怪的意思。
光明正大偷听的苏日暮撇嘴——有本事陛下你大声点呵斥一下子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