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极是不错,立过几次功,老爷曾经把这个院子赏给了她,后来……‘那次’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所谓的“那次”便指的是二十年前那场魔教和宿天门的殊死之战了,阜远舟眉头动了一动,“一个随身侍女为什么会立什么功?”
“保护过几次老爷。”这件事教众倒是记得清楚。
阜远舟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尖,“查一下她的资料。”
“是。”
“出什么问题了?”见他问完事情回来,阜怀尧淡淡问道。
阜远舟一脸复杂地注视着那堆被穿起来的木块,“我想,也许我已经找到了能把之前的猜测连接起来的关键点了。”
阜怀尧微微流露出一丝不解。
阜远舟将那堆木块按顺序摆在他面前。
阜怀尧扫视了一眼,上面就只有寥寥三言两语组成的信件罢了——
血承者已遵命成功撤至素剑门,徒儿婚期不定,谢师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