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暮溜溜达达过来了,也注意到了他们在看的李大兆,不过没在意,在他眼里大部分人都被当做路人忽略过去了。
他看向沙临志,问:“天晴呢?”
沙临志脸色一暗,“在陪他母亲。”
因为种种原因,所以丁思思的后事并没有大张旗鼓,柳天晴虽然说在众人的安慰下是没有钻牛角尖,但是那些悲伤还是存在的,大家都在抓紧时间休整一下就离开严舆,在这期间他就一直默默地陪着丁思思的灵位,不怎么出门也不怎么说话。
为此,沙临志很是苦恼,时不时去柳天晴房间陪他呆呆坐着,希望他早日走出丧母之痛的阴影。
苏日暮闻言,也有些叹息,他虽说是柳天晴的表哥,但是和柳天晴熟识的时间还不如沙临志,加之他也明白自己完全不是安慰人的料儿,甄侦就更指望不上了,只能盼望沙临志能够多多开导一些。
哦,你问阜远舟?那厮早被各种谋划各种盘算各种阴谋埋没了,对着自家徒弟的房间也是望洋兴叹罢了。
甄侦拍了拍他肩膀,权当是安抚一下难得忧心的自家情人。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他之前那种事不关己半死不活的状态好多了。
苏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