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长孙轻言的目光渐渐从愤怒变成悲悯,“梓严,你逼我恨你。”
“那你是不是想杀了我?”钟磬书问,声音平稳得可怕。
长孙轻言怔了一怔。
“那你就好好活着,”他笑了,笑得温柔,像是过去两人相依相靠的时候,遥远无比的记忆,“在你杀了我之前,师兄,我都不会放开你。”钟磬书俯下身子,用沾血的手抚摸他的轮廓,笑容里是一种平静的疯狂,他已经豁出一切,“所以,你恨我抑或是爱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一困,就是五年动弹不得的暗无天日。
……
当长孙轻言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阜远舟才发觉自己把一口气提得太久了。
在这样四处封闭的石室里听这么一个悲伤的故事,实在太压抑了……
对比起最开始听到欧阳佑的激动,讲述往事时的他显得过分平静了,或者说,这几年的幽禁生活,已经磨得他麻木了。
阜远舟将整个故事整理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长孙轻言注意到了他的脸色,道:“阁下有话要说?”
阜远舟想了想,道:“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