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三分,“申屠国师,这话,未免大逆不道了。”
“那陛下会把我拖出去砍了么?”申屠谡雪踏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幽幽问道。
阜怀尧对于他的靠近无动于衷,淡淡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申屠国师若不是在我玉衡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朕怎么会轻易大动干戈?”
这话明面上是宽容得很,实际上里面警告之意甚重,摆明了说只要申屠谡雪只要有一丝行差踏错,就得小心着他自个儿的性命了。
申屠谡雪丝毫不把这个说一不二的帝王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靠的更近,“不杀我,只是因为我是池尤的国师?”
不明其意,阜怀尧没有接话。
申屠谡雪看着他,目光专注,好像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人似的,“若是我投靠玉衡,陛下会不会就不这么冷淡了?”
这话说得实在太过出格了,阜怀尧的眼神闪了一闪,一时拿不准他的潜在之意是什么,也不呵斥,只试探性冷下语气道:“池尤国主乃是国师国师一手扶植,国师莫不是想要在玉衡重演一遍池尤之乱?”
“我怎么舍得?”申屠谡雪轻笑起来,“我可是为您而来的。”
阜怀尧转念之间把他的话揉碎了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