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就变了。
“怎么回事?”连晋敏锐地嗅出了不对劲。
苏日暮强忍住半天才没冲动地把手里的东西撕掉了,但还是没禁住咬牙切齿地道:“子诤早就算计好甩掉我们了!!!”
……
血流遍地,虎尸纵横,散落的树枝枝叶零零碎碎地铺陈在地上。
阜远舟将染血的琅琊在虎皮上擦了几下,磨光血迹之后收剑入鞘,然后才走向不远处双双坐在那里的一对男女。
丁思思用牙齿咬住绷带一角,绑好手臂上的虎爪伤口,活动两圈,并无大碍。
阜远舟俯身看了看秦仪脚上的伤,“如何?还能走吗?”
秦仪站起来试了一下,点头,“皮肉伤而已,尊主你……”
“不是我的血。”阜远舟稍微擦拭了一下脸颊上沾到的虎血,腥臭无比,他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丁思思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们追着秦仪冲下来之后和那只吊睛大虎纠缠了不少时间,这会儿都不知道刚才滑下来的那个滑坡在哪里了,“尊主,我们现在是找路回去和苏公子他们会合吗?”
阜远舟往她那处看了一眼,目光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他只道:“我们估计是和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