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却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有那双眸子有所改变,原本只是微微泛着紫光,此时却已经变成了一种幽幽的紫黑色,妖异得可怕。
“慕容……”阜徵终于低唤出声,眼眶泛红,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怨恨。
慕容桀就这么怔住了,最后淡然道:“有个仇家知晓你我曾有交情,可能会对付你,我只是来看看。”
阜徵喉咙干涩,“你担心我?”
“毕竟欠你一条命,我不是恩将仇报之辈。”慕容桀说的轻巧,好似只是顺路罢了,“既然你无碍,我便走了,你自己小心。”说完,便已经转身。
“你要走了?”
“留下来也没意思。”他嘲弄地道,想走。
却不料被阜徵粗鲁地拉住,脚下一绊,翻身直接倒在书房的软榻上。
“阜寒良!”猝不及防的受制让慕容桀不满地低吼。
阜徵丝毫不为所动,用力抱紧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底血丝骇人,“留下来没意思?!不是你说江湖不见吗,那就永远不见,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既然要出现,为什么态度又要如此伤人?!
慕容桀心里有气,冷声道:“我做什么,好轮得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