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雅丽的眉目,怎么也看不出这个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有那么坚强的信念坚持着他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柳一遥只道:“没有什么坚持抑或是不坚持而言,我毕生所求,为的不过都是和他厮守一世,不这么一路走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在一起有那么多烦恼,你怎么就能保证一辈子?”阜徵禁不住问。
柳一遥却是笑了,眸底印出凛凛柔光,“在一起怎么会有烦恼呢?烦恼的是怎么样才能一直在一起,人相知相守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十年,只要在一起一天,就要争取明天还能执子之手。”
争取明天么…阜徵有些出神,“若是没办法继续了呢?”
“若是没办法了……我不知道那一天会不会来,也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但是唯有一点是我能肯定的,”柳一遥望着他,又似乎透过他看着此时还在重重深宫中的善良帝王,“只要我活着,我就还爱着他。”
他眼中深情太深执念太重,阜徵怔愣住,久久不能回神。
第二天,他匆匆向兄长辞行。
阜仲闻言,很是失望也很是不解,“阿徵你想去找什么人?”
阜徵意外——他表现得这么明显?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