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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就是数年时间,边关战事连绵,几乎让人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影卫有传来讯息,说是慕容教主身体已经恢复无碍。
他有想提笔写封信,但是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恣意妄为的人还把不把他这个晚辈放在心上,只好作罢。
边关,沙场,搏击长空的雄鹰,烈日蹂躏的不倒胡杨,贫瘠的土地,面目粗糙矫勇善战的将士,簌簌的风沙,烈日的血腥……除了这些,这里什么什么都没有。
这里太安静了,太寂寞了,他总是忍不住抱着一坛从来不开封的酒,爬上高高的城墙,孤身坐在那里,无论是月华落地还是风击盔甲,然后,写一个人的名字。
慕容桀慕容桀慕容桀……
写着写着,就魔怔了。
阜徵就这么将那坛酒抱在怀里,看着地面上满满的的慕容桀,呆呆地出了神。
——慕容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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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格桑花(三)
这场仗从荒漠打到草原的时候,他终于再度见到了慕容桀。
准确的来说,他是先看到了从关外回来的丁思思,然后丁思思带着他去找慕容桀的。
那时候正是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