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丁思思迟疑。
阜远舟望着她,口气也没什么变化,“按教里的规矩,判教者其罪当诛,株连上下,你既然还肯认我这个尊主,那么你也该记得这个规矩。”
魔教的人不说其他,单就忠心二字而言,比白道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要好得多了。
丁思思美眸大睁,惧色一闪而过,“求尊主饶过天晴一命……看在天晴是苏小公子的表弟、您的徒弟的份上,求你放过天晴!”
即使离开教派十四年有余,但是自小在刹魂魔教长大的她还是丝毫不敢挑战魔教的规矩——当年,只能说是情之一字误人了。
如今柳天晴已经长大,她这番回来就是为了请罪,只是没想到柳天晴竟是会被魔教至尊收作了徒弟!
所谓阴差阳错,大抵便是如此了。
“放不放过,取决于你,”阜远舟看了一眼迷惘于眼前情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柳天晴,“天晴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会尽力保全他。”
有他这句话,丁思思安定了不少,“只要天晴无事,思思甘听从任何发落。”
柳天晴愣愣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美艳女子。
他从有记忆开始,这个不会变老的母亲就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