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爱他……”
苏日暮咬牙,“你爱他又怎么样?他就值得你抛掉一切去死?!”抛掉魔教抛掉朋友抛掉名利地位……甚至是他这个兄弟。
“我不知道……”阜远舟从嗓子里透出了虚弱,“可是我如果为他而死,我不后悔。”
“但是他会后悔。”苏日暮恨声道。
阜远舟怔了怔。
苏日暮望着他,“你说他喜欢你,那么你死了,叫他怎么办?”
阜远舟好像定住一样,沉默了许久,“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玉衡江山。”
“子诤,你不明白么?”苏日暮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神略带悲悯,“若是你对他不重要,他就不会赶你走。”
阜远舟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他的皇兄也说过“远舟,若是你能明白其中有什么区别,也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他是真的不懂得怎么爱他才最好。
“于你皇兄而言最重要的是江山,那么神才永宁王就是他手里最好的牌,也是最大的威胁,”苏日暮慢慢用力扳直他的身子,“甚至是最好的盾牌。”
阜远舟身形一僵。
“无论如何,如果他是一个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