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眼神也是淡然,却叫人更加笃信他的话,没有丝毫的回转余地。
阜远舟忽然就心慌起来,那种就要失去某种珍视无比的东西的感觉逼得他几欲癫狂。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紧他的,紧紧握着,再也不愿松手,仿佛一松开,就永远没有办法再次相握了,惶然迫切地喃喃:“我不爱你了还不行吗?皇兄你别赶我走,我不求前生不求来世,我就陪你一辈子,做你的三弟,我什么……我什么都不要还不行吗?”
“你还不懂吗?”阜怀尧倦怠地看着他,隐约的痛楚,“远舟,你的爱让我觉得好累。”
他不是铁人也不是铁石心肠,也会难过也会累。
“你说宁可死也不愿意走,可是我最恨你这一点。”
阜远舟怔愣住。
“在江亭幽面前演完那场假死的戏码,你哭得那么伤心,你怕我死,”阜怀尧看着他,语气不再淡然,“可是你要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样,也在害怕有朝一日要坐在坟前怀念你,生不如死?”
他不喜欢他这么爱他,他不喜欢他明明那么强大,却因为从小在泥泞里长大得到的太少所以爱得如此卑微,他更不喜欢他爱他爱到毁了自己。
地牢一次,启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