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太监离开之后,燕舞戳了戳某尸体,“无上的压力早就无上的动力,阿故加油~~~”
楚故哀怨道:“鸭梨山大的时候会把人噎死的……”
“哪有这么夸张?”燕舞不解,“只是代任一下左相一职而已。”
楚故阴森森瞪他一眼,“要不你试试?”
燕舞干笑。
楚故爬起来,分外地费解,“之前的丞相人选不一直定的是三爷么?怎么也不该轮到我身上啊!”
“阿故你忘了,三爷定的是右相一职,”燕舞提醒他,“右相准备解甲归田了。”
楚故无力,“朝廷里老的老小的小,就一个三爷万能还分身乏术,右相倒是走得潇洒。”
“其实苏公子也和三爷差不多,”燕舞道,“我一直以为爷会定他做下一任宰相。”
“苏公子资历未免太浅了。”楚故摇头。
“当年柳一遥柳左相也是年纪轻轻位极人臣,”燕舞努努鼻子,“你不觉得三爷和苏公子都很有柳左相的遗风吗?”
“这么说来,倒也是……”楚故若有所思,“我是暂代,看爷最近的动作,他可能会把苏公子调到外面去,历练个两年回来,这宰相的位子,可就难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