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不,皇兄你没什么错,对不起,是我迁怒你了。”
阜怀尧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迟疑地问:“你还好吗?”
“……还死不了。”他如是道。
“莫要乱开玩笑。”阜怀尧最受不得他说这个“死”字。
“皇兄,”阜远舟垂下了手,睁开眼睛望着他,双眸黑不见底,“你有什么想问的?”
阜怀尧顿了顿,才问:“为什么蛊王会在你身上?”
“是我自己放进去的。”
“为什么?”阜怀尧皱起了眉,追问。
阜远舟却是报以沉默。
“为什么?”阜怀尧加重了语气。
但阜远舟只是微微移开了眼神,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
阜怀尧抿了抿唇,终于换了个问题,“蛊王在你身上有什么影响?”
“没事的,”阜远舟淡淡道,“自己养的,还会出什么事?”
阜怀尧还是放心不下,“你说过蛊王以毒著称……”
“我说了,没事的。”阜远舟罕见地打断了他的话。
阜怀尧默了片刻,“蛊王和蛊后之间有什么关系?”
阜远舟伸手碰了碰在不压制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