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后者立刻冲他笑了一笑。
明明天下人哪个不会笑,为什么他笑起来就特别动人呢?阜怀尧心里这般想道,也禁不住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微微勾起嘴角。
得到了亲亲兄长的回应,阜远舟顿时喜上眉梢,动了动唇,做了个口型——皇兄饿了吗?
阜怀尧想了想,保守地小幅度点头——有点。
阜远舟自然是知道要强的兄长既然说了有点那就不是一般的饿了,急忙安抚——我已经炖了汤粥也煨着火了,一下朝就能喝~~~
阜怀尧眨了一下眼——朕想吃蟹黄包。
阜远舟一脸保证状——昨晚已经叫御厨准备了。
得到了自家三弟安抚了的天仪帝满意了,心情好了,也能熬得住下面那群官员的吵吵嚷嚷了。
目睹了某陛下和某殿下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的苏日暮抽抽嘴角,默默擦掉额头上的黑线累累。
……
享受完一顿美好的早膳,阜怀尧照例直奔御书房,阜远舟自然也是跟着的。
御书房里的奏折永远以山作为单位来计算,阜远舟随意翻了翻,然后挪过一大摞到自己的书案上,道:“皇兄,我先帮你看看这些,重要的我再挑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