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顿了顿,然后坐在床沿上,打量着他,发现确实已经恢复如常了,不过衣服挡着,看不到那个图腾还在不在。
“嗯。”阜远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伤口处。
这一下他咬得很用力,所以伤口看上去挺吓人的。
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愧疚和心疼,阜怀尧微感不自在,也没了追问下去的欲望,淡淡道:“只是皮外伤而已。”
阜远舟有些迟疑,看了他几眼,确定他不会排斥自己的接近之后才伸出手去察看那伤口,然后叹了一口气,“抱歉,皇兄,是我失控了。”
“事情缘由朕听秦仪说了,错不在你。”阜怀尧道,语气稀疏平常,听起来完全没把之前那件事放在心上。
闻言,阜远舟的眼神再度暗淡了一下。
阜怀尧只能当做没看到,问道:“是申屠谡雪做的?”自家三弟今天见过的人里只有他最可疑。
阜远舟拧了拧眉头,“可能是六韵魔音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和他的功力有些相斥,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说。”
阜怀尧也没在意他的含糊说辞,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知道兄长问的是怎么处理申屠谡雪,他无奈道:“他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