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荒诞不经,他的人生更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真是好生曲折离奇,让说书人来讲,估计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他低声呢喃,表情一片空白。
阜怀尧眉宇之间闪过一抹不忍,“当年事当年了,当事人都已经作古……远舟,你且放下吧。”
“放下?”阜远舟重复着这个词,好像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得知一切就能放下,他到底是为什么要痛上那么久?
这般语气,叫阜怀尧心口狠狠一揪。
世间诸事都是如此,愈是执着,愈是痛苦。
无论是当年的柳一遥还是如今的阜远舟,都输在执着二字上。
阜远舟微侧过头注视着他。
眼前的男子这些年出落得越发冷丽精致了,褪去了年少初见之时的稚气,他和缠绵床榻依然隐隐掌控着朝中大势的阜仲眉眼神色更是相似,只是比后者多了几分杀伐果决。
难怪了,当朝太子的身世毋庸置疑,剩下的三个皇子均都眉目相似,谁会想到人丁凋零的先帝膝下仅有一子是他亲生呢?
“我还能如何不放下呢……”一衣苍蓝的男子站起身来,身子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得太久,微微摇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