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小的时候,柳叔一定见过吧……”
阜怀尧一愣,才想起柳一遥是在阜徵死后才辞官离开的,那时候他已经出生了。
他看向阜远舟,后者的眼神淡淡的,说不出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不过只是一瞬,阜远舟便恢复如初,招呼着柳天晴过来给柳一遥上香。
柳天晴看了看墓碑上那个大大的“柳”字,心里有些异样,不过这个姓氏不算特殊,被他忽略过去了。
苏日暮的唇动了动,不过始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给长满草的坟头收拾了一番,苏日暮才看向那个眉目淡漠的白衣帝王,“陛下你……”微顿,“我舅舅的衣冠冢就在这里,棺木里不过是些随身物事,你想要,便拿走罢。”
人已成灰,再执着这些东西,其实也无甚意思。
阜怀尧点点头,“冒昧了。”
苏日暮看了看阜远舟。
阜远舟抿了抿唇。
苏日暮略微皱了一下眉,随便寻个理由带着甄侦和柳天晴走了。
风很大,刮得衣袂簌簌飞扬,烧过的纸钱的黑灰被卷得老远老远,在山峰之间上下浮动,莫名的哀凉。
阜怀尧注视着这个小小的朴素的坟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