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你和三爷出来的时候也说这种事?”
“差不多吧。”阜怀尧回想了一下,“之前他虽然神志不清,不过在政事上倒不含糊。”
连晋很有扶额的冲动,深深觉得阜远舟真是个奇葩,他究竟是为什么会这么中意一个完全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
这人啊,笨也是分不同方向的。
阜怀尧道:“朕……我再和你说积水的事……”
连晋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恶狠狠龇牙:“这个阿楚肯定会注意到的,爷你能不能少留意一会儿政事,让自己休息一下?”
不然他就死谏不让阜怀尧出宫了,何必抢楚故的事情来操心呢?这样和在宫里处理政事有什么不同?
啧,人又不是铁打的,再怎么强悍的人也会病倒,春倒寒那会儿的发烧不就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么?
阜怀尧愣了一下,心知连晋也是真的为他着想,便不再提这件事了,信步在人群中穿梭。
连晋满意地点点头,又张望了几眼四周,人委实有点多,他就靠近了阜怀尧一些,“今个儿是赶集的时间,咱们去转几圈吧?说不定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虽然对连晋口中所说的“好东西”不感兴趣,不过阜怀尧想着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