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交近攻,池尤国怎么看都应该和玉衡建立良好关系才对,”楚故道,“不过若是龚资振的反叛和他们有关系的话,岂不是证明完颜遂简并无远见?”
“这人胆大心狠,不像是目光短浅之辈。”司马康道。
阜怀尧看向楚故,“龚资振还是什么都没招么?”
提起这个,楚故就有些挫败,“能用得上的刑讯都用了,再不行的话,臣都考虑动刑了。”不过府尹府一向都不主张严刑逼供,所以还是希望能不用就不用,毕竟比酷刑有效的逼供手段也不是没有。
阜怀尧眼神寒凉,“必要的时候,不必顾忌太多。”龚资振犯的可是叛国罪,死上一百遍都不够。
“臣明白,”楚故颔首,不过有些迟疑道:“只是,臣觉得龚资振的精神似乎有点不对劲,动刑也未必有用。”
……
结束了议事,阜怀尧叫住了最后走的连晋。
“陪朕出宫走走吧。”他淡淡道。
连晋睁大了眼,“啊?”
阜怀尧瞟他一眼,“不是你们说朕整天处理政事太过单调么?现在让你跟朕出宫又不肯么?”
连晋很无语,“爷你想告诉我你出宫真的不是体察民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