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意思地多瞧了他几眼,狭长眉目飞过一抹讽刺,“你们的事朕本不在意,不过现在朕倒是有些好奇,当年辞别皇后,你莫不是也是这番说辞?”
白鸥鸟脸色僵住。
阜怀尧嘴边泛起一丝冷然的笑,“心爱之人都可以拱手相让做人妻,皇后不嫁给你,倒也不是件坏事。”
……
离开乾和宫,阜怀尧和阜远舟正漫步走回御书房,宫人们远远吊在后头,识趣地不会妨碍他们兄弟二人说事。
天空中层云密密,将阴霾压向大地,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氛,卷过的风来着水汽,撩拨着游廊轻若柳絮的纱幔。
“皇兄。”阜远舟突然出声唤他。
“怎么了?”阜怀尧微微侧头,发现他已经停了下来落在身后,便也顿住了脚步,回身看他。
阜远舟有些欲言又止。
阜怀尧道:“远舟有话直说便是了。”
阜远舟迟疑地看着他,片刻后才问:“把白鸥鸟……留在坤宁宫,这样好么?”
花菱福声嘶力竭地嘶吼着让白鸥鸟滚的场景和白鸥鸟不停叩地哀求天仪帝让他暗地里留下来保护皇后的场景时不时地在他面前浮现,相互交错,扰得阜远舟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