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您另眼相看的人。”
陈闽惋叹,“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个,纵使相貌心性一模一样,始终也不是那个人。”
阜怀尧想起那人音容笑貌,终是微微失了神,“再怎么千般万般好……终究还是孽缘。”
连晋嗤笑:“爷你岂是信命之人?”
“朕不信命,”阜怀尧微微闭了眼,“但朕信因果。”
就像当年阜仲和柳一遥的种种,牵扯的又何止是他们那一代?
因果报应,轮回不爽。
众人都有些微怔住。
“你们这么为朕考虑,朕也很高兴,只是,”阜怀尧伸手摩挲着手腕上廉价的手绳,眼里有一瞬的柔软,“你们为朕考虑了,可有替远舟也考虑上片刻?”
……
夜色浓重,新月如美人隔云端,光影迷蒙。
待得众人从席英阁出来的时候,一更钟已经响过好久了。
群臣多数住得近,可以结伴回去,连晋看向旁边的白衣男子,“爷,我送你回去吧。”
因为有影卫,阜怀尧正想说不用,就见甄侦朝他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往前看。
“嗯?”连晋疑惑。
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