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不一样的。”楚故反驳,“照爷您这么说,大家岂不是都找一群下人就够了,还成亲做什么?”
阜怀尧几乎想要苦笑,“远舟也并不是那个能与朕……成亲的人,你们想太多了。”
“只是一个说法而已,”楚故语重心长道,“我只是希望爷您能找个贴己人,大事也好小事也罢,哪怕能发发牢骚也好啊,我们毕竟是做臣子的,交情再好也有顾不到的地方,我们都着急了,你又何必为难自己?”
“朕没有为难自己,”阜怀尧有些头疼地望着一群固执的属下,“朕真的不觉得朕过得有什么不好。”
这句话异常耳熟,甄侦想起几天前苏日暮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一喟,“爷觉得这样真的好?”
阜怀尧道:“朕二十余年来一直是如此,有何不可?”
甄侦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对上天仪帝的目光——可是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背影都只让我有一种感觉,好孤独的感觉……
阜怀尧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逃开那双似乎能把人吸进去让感情无处遁形的魔瞳。
连晋把一切收在眼底,素来吊儿郎当的人也有了蹙眉深思的表情。
宫中后妃侍寝之后一般都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