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口哨,目光落在房里脱下上衣的男子背上纵横交错的红痕上,不怀好意道:“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自古有人言,美人如花,温颜似玉。”
拿着药瓶子的白椋鸟趔趄了一下。
闻声抬头的甄侦并不意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不信我拔了你的牙?”
苏日暮裂开嘴,龇出一口闪闪亮的白牙:“有本事你就来啊~~~”
甄侦面不改色地甩了一把飞刀过去,贴着苏日暮的头皮扎进门框里。
苏日暮眼睛都没眨一下,冲他挑衅地咧咧嘴,大有“你敢就动手我柱这里不动给你扎”的意思。
丢飞刀时牵动了伤口的甄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家伙就是吃准了他不会真的动手!
苏日暮嘿嘿一笑,撑直了身子走进去,看看他身上的伤痕,“啧啧,有人替天行道了?”
甄侦示意白椋鸟可以出去了,随即才淡淡道:“再嘴欠我就没收你今天的酒。”
“……”苏日暮嘴角抽了抽,“除了威逼这一招你就不能试试用利诱么?小爷在某方面立场很不坚定的哦~~~”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种人需要这种好处么?”甄侦嗤笑。
“……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