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衣男子。
阜远舟瞧见他脸色,便知他心情不好,走前去低低唤了一声:“皇兄……”
“知道回来了?”阜怀尧淡淡道,“朕还以为朕已经请不动宁王的大驾了。”
“怎么会?”阜远舟睁大了眼睛,赶忙解释:“演练场那边有很多东西需要善后,远舟只是脱不开身,并没有抗旨的意思!”
“脱不开身?”阜怀尧冷哼一声,“朕说的事情,你都当成耳边风了么?”
心道这句话真熟悉,似乎刚刚和谢步御说过类似的,阜远舟暗叹一句风水轮流转,“皇兄的话,远舟怎么会不听?不过远舟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在那边做一下指挥罢了,不怎么辛苦的。”
“太医的话你没听清楚么?这般休养,猴年马月才能把伤养好?”阜怀尧皱眉。
阜远舟已经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仰头看着他,有些疑惑:“皇兄很希望远舟的身体快点好?”
阜怀尧身形微僵,不过没被对方看出端倪,旋即才淡淡道:“难道你不想好了不成?”
阜远舟微微笑开,抱住他的腰,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能被皇兄这么关心,远舟一辈子不好也没关系。”
“……乱说什么。”阜怀尧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