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阜远舟。
只是,柳一遥真的背叛了他的父皇?
当年的事情除了阜仲告知的便是巨门查出来的,但是阜怀尧现下却发觉,自己所知的东西还远远不够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在兄长身上靠了一会儿,身为主监考官的阜远舟就不得不离开了,他站起来,亲昵地将阜怀尧鬓角散落的发挽到了耳后,“我先下去了,皇兄若是累了就回去吧,有远舟在这里便可。”
过于温柔的举动让阜怀尧一时反应不能,直到他走远了才怔怔抚上刚才对方碰触的脸颊部分,觉得比素日里要热上一分。
他不由自主地无奈。
以前拼命抗拒这份感情的时候自然是心有抵触,表现得冷淡一些,但是从他意识到自己后悔开始就代表已经正视了对方的爱恋,反而更不自在起来了。
阜怀尧叹口气。
阜远舟这个模样,哪有半分是对待兄长的态度?
他完全可以想象楚故连晋甄侦等等那几个头脑活跃过头的亲信看到这幅情形会脑补出什么样暧昧的场景,而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正常不到哪里去。
而阜远舟在走下瞭望台之后便敛去了笑容。
阜怀尧的注意力他转移得了一时转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