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是亵渎一遥。”
从此,阜怀尧就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柳一遥和阜仲的一生,都唯有一个人是心中挚爱,是心尖儿上的珍宝,无论时光流逝,无论何人代替,原本珍视深恋的人也只有那一个,永远不会改变。
事实上要忘记一个人并非不可能,时间够长就行——但人生也不过几十年,实在,太短了……
“皇兄。”阜远舟缓缓转过头来,“我想听当年的事情,父皇和柳叔的事情。”
阜怀尧面色一僵。
阜远舟没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平淡又坚决的眼神望着他。
阜怀尧艰涩地问:“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你不是不喜欢谈到和父皇有关的事情么?”
阜远舟好似觉得奇怪,站直了身子,“只是想听而已,有什么不能问的么?”
“……没有。”阜怀尧顿了顿,道。
“所以,说给我听听好么?”
“都是一些封尘往事……”
“但是我想知道。”阜远舟如是道,定定注视着他。
阜怀尧几乎没忍住避开他的眼神。
“父皇那么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