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一碗黑色的药蹙起了眉头,神色浓重的,若是不知道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在研究那药是不是毒药呢!
阜怀尧失笑了一下,走过去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再不喝的话,变凉了味道就更奇怪了。”
阜远舟看他一眼,叹口气,拿起碗咕噜咕噜就往下灌——早死早超生神马的……
阜怀尧将一旁的蜜饯递给他。
阜远舟咬着蜜饯含含糊糊道:“皇兄还不沐浴吗?已经很晚了。”白天也就合眼了一个多时辰,根本不够睡。
“朕现在就去。”阜怀尧道,脱掉白色的外袍才走向后殿的浴房,心里倒是有些庆幸自家三弟已经提前洗了。
后面的阜远舟却突然问道:“皇兄,要远舟帮你擦背么?”
阜怀尧的脸僵了一僵,“……不用了,朕自己能搞定。”
看着步履似乎有些匆匆的兄长,心思绝对纯洁的宁王殿下奇怪地挑了挑眉——走这么快,皇兄果然很困了么?
走到浴房里的阜怀尧无奈地抚了抚额。
他觉得自己在阜远舟面前越来越落在下风了。
——愧疚……本就是插在心口上的一把刀。
内殿里的阜远舟唤人收拾过药碗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