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亲了。”
白衣的帝王心里就是一咯噔。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谈这个话题。
对方面上仍是带着笑的,目光澄澈,饶是阜怀尧也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假,只好避重就轻道:“皇后嫁入阜家多年一直无所出,这回便可堵住那些闲言碎语了。”
“是啊,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就该闭嘴了,”阜远舟唇角勾起,天真无邪的样子,“皇兄就不用总是去后宫那么累了。”
“……”闻言,阜怀尧眉头跳了跳,恨不得想找个地缝来钻——什么叫做去后宫那么“累”!?这几日他在皇后和珍妃那里只是留宿听琴而已,什么都没做!
可惜从小学的皇家礼仪和他自身的性情寡淡都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只好无奈地道:“远舟你有事直说便是了,莫要消遣皇兄。”
阜远舟睁大了眼睛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远舟怎么会消遣皇兄?”
你现在不就是在含沙射影么……阜怀尧突然觉得好惆怅,真是罪孽,好好的一孩子,被他折腾得都长歪了。
阜远舟微微侧过头,脸颊贴着他的,“皇兄。”
“嗯?”阜怀尧努力板着脸,但还是忽略不了两人紧贴的地方温度慢慢升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