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不忍心看兄长为难的样子,便问道:“先帝为什么一定要柳叔入皇陵?”
他无端地觉得阜怀尧似乎很不安,但是又说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觉得不安。
永宁王这话问得自然,那副俨然不把先帝是他父亲这事当回事的语气却让阜怀尧心里发紧,但是对方问的问题他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避重就轻道:“那是先一辈的事情,具体原因……朕也不好说。”
阜远舟脸色略怪。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苏日暮满意,他皱眉道:“恕臣直言,舅舅的骨灰都已经随江而去,衣冠冢里留的不过是些随身衣饰,陛下这么做并无甚意义。”
“……朕明白。”
之前考虑过最坏的情况不过是找不到人,却没想到连尸骨都已经不在——终究无法回到从前,那么,柳一遥选择相见不如不见么?
先帝满头华发气喘连连躺在床上哑声嘶喊这那人名字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阜怀尧在自己都尚未察觉时浅浅叹了口气,“朕明白又如何,父皇的遗愿朕不能不管。”
死者为大,苏日暮一时拿不定主意,看向阜远舟,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色。
其实作为外甥,他真不好怎么干涉柳一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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