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力引导压下对方翻腾的内息的苏日暮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怎么难听怎么来,可是骂了半天没动静,他就纳闷了。
调息完了,苏日暮收了手也住了嘴,可是心里窝着一团火,拎着人就丢到床上去,正好林伯收到消息来了,他赶紧请林伯那盆热水来。
林伯赶紧去端水,偷偷瞥了一眼死气沉沉倚在床柱上默然不语的永宁王,哪里还有那意气风发的皇朝第一高手的模样?
他不安地压低声音问:“苏公子,宁王殿下这是怎么了?要让大人回来一趟吗?”
苏日暮狠狠瞪了那个方向一眼,才对林伯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没事,我会处理。”
林伯这才心怀担忧地离开了。
阜远舟像是失了魂似的,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们说话,反正没有反应。
苏日暮绞了热手巾,粗鲁地替他擦了脸,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确认没裂开之后才臭着脸找了件外衣,帮他换了。
不过不管他多么粗手粗脚,阜远舟就是低着头不看他不吭声不抗议,沉默地比木偶还专业。
苏日暮忍了半天没听到他开口,终于忍不住怒火又起,把换下来染血的外衣随便一丢,怒道:“阜子诤你爷爷的吱一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