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沿,举起便灌,然后将空坛子丢到一边,随后嗤道:“这酒真苦。”
苏日暮眉眼更弯,“是啊,真苦……”
思乡酒,愁更愁,不过如此。
阜远舟和他一样走了三步,宽大的袖袍下,他的掌心轻抚剑上玉麒麟剑坠。
“长虹指剑月弄笛,平生意气,怨难断情丝。残酒困春照朱颜,眉梢眼角都似恨。无情不似多情苦,执手频顾,恨不能相诉。提笔点画在何处,恰能画出相思路?”
庄德治捋着胡须,暗暗叹了一口气。
阜怀尧听罢,只觉得心悸。
恨不能……相诉……
远舟,你已经忍不下去了么?
阜怀尧这一闪神,那头又过了两轮。
苏日暮一手环胸一手托腮,“啧,没意思,殿下,咱们按一碗酒来吧。”
阜远舟失笑,“随你便是了。”说完便让宫人拿一摞碗过来,一字摆开。
苏日暮顿时眉开眼笑,拎着酒坛子直接把碗一一灌满。
这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方式,一碗酒做一件事,作诗斗词下棋什么都来。
阜远舟直接让赵武致把所有题目贴上去,众人看得一片哗然。
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