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以后能有相助之处,还请殿下只管开口。”
两人又推杯交盏喝了几杯,阜远舟不着痕迹套了一下话,不过没什么收获,至少二人明面上还是气氛十分融洽,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么交好的好友呢。
“远舟。”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时,两人正在说话,听得声音都看了过去。
“皇兄。”看着那个朝自己走来的冷颜男子,阜远舟很自然地笑了。
闻人折月也站了起来,执手为礼,“陛下。”
阜怀尧对他一颔首算是招呼,然后走到阜远舟身边,抬手按下了他的酒盏,淡淡道:“伤势未好,不宜多饮。”
“好。”感觉到那份隐藏在冰面下的关切,阜远舟唇边笑意更深。
闻人折月惊讶了一下,“不知殿下有伤在身,还请殿下恕罪。”
“无碍,一杯谢酒,总不能推辞。”阜远舟道。
“谢酒?”阜怀尧不解。
阜远舟便将刚才的事大致地和兄长说了一下。
还没说完,就忽然听得原本热热闹闹的宴席那边突然静了下来,三人都奇怪地望了过去,却见那里的人都不约而同聚向一处地方,似是在围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