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不成?”阜远舟了解他,越看越觉得他可疑,心里不祥的预感冒了出头。
苏日暮赶紧摇头,“当然不是!”他的事情就算瞒着甄侦也不会瞒着阜远舟啊。
阜远舟来回踱步了几圈,终于下了一个决心,道:“我有一座宅子在思雅棋馆旁边,我让皇兄赐给你做状元府,明天你就搬进去,我会把教里的人调给你,生活用度不用你操心。”
苏日暮一惊,下意识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阜远舟闻言,停住脚步,站定在惴惴不安的苏日暮面前,狐疑。
苏日暮急忙解释:“子诤你不是老说我爱喝酒吗?我喝惯了,管不住一肚子的酒虫,也就甄侦能有法子管着我,而且棋馆是你的大本营,被有心人看到了总是不好……”
在阜远舟渐渐犀利的目光下,底气不足的苏日暮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阜远舟双眼如电般扫视着他,“苏闻离你什么时候学会和我拿借口了?”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苏日暮却听出了其中受伤的味道,心里就是一揪,“子诤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这不是……”这不是不好开口吗?他总不能直接就说子诤啊兄弟我前几天跟人家私定终身了而且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