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不是真的胸襟坦荡,那就是个不得不严防的危险人物。”
他的话里听不出破绽,但破绽也太多,所谓家母遗愿,确实似是而非,编造这样的借口未免拙劣,太过完美的借口却又更让人警惕,闻人折月如此作为,实在又叫人放心也叫人不安心,也不知是毫无所求还是攻心为上。
“先盯着吧。”阜怀尧也一时说不清这人是正是邪,只能先走这一步。
……
御书房旁边的屋子里,阜远舟正拎着某只书生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从他头上古朴的乌木簪子看到腰上价值不菲的玉玦,再到脚下合脚的蟒皮靴子,还有那一身飘逸的云纱和柔软的锦缎……我勒了个去,这甄侦到底在苏日暮这一身装扮上花了多少心思?!他又是抱着什么龌龊心思?!?
阜远舟暴躁了,抓狂了。
苏日暮本来也在观察阜远舟,觉得他气色不错,看来伤势恢复得挺好,刚想问问具体情况,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后背发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恨不得马上离他而去,蹭啊蹭挪远一些以策安全,赔笑,声音那叫一个谄媚,道:“子诤啊~~~你心情不好啊?”
阜远舟没注意他悄悄挪动的步子,一伸手又把人揪了回来,黑着一张好看的脸,“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