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舟显然很是高兴,阜怀尧趁机哄着他喝了药多吃了些东西——据他所知,他不在的时候阜远舟吃饭时才是浅尝辄止,他听了宫人的汇报,急在心里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现在想来,刻意去疏远,受折磨的不过是两个人。
可是,顺其自然的话,到了最后,会不会伤得更重?
算无遗策如阜怀尧,也答不出所以然。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老半天也不曾察觉,阜怀尧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差点忘了,远舟,这个给你。”
“嗯?”阜远舟好奇地接过,发现这是一个剑坠,白玉的麒麟玉珏,深蓝色的剑穗,蓝白相间,不怎么张扬,看着让人舒服。
而且那剑穗……分明就是外行人一点一点编的,不算好手艺,但是看得出很用心。
阜远舟将剑坠握在手里,霎时觉得眼眶有些热,便飞快地眨了几下眼。
阜怀尧没注意到他的失态,只是看了看架子上的琅琊,轻描淡写道:“一直没见你有合意的,就寻了这个。”
琅琊原本的剑坠在上次诈江亭幽的时候摔碎了,阜远舟没找到合适的,也不想将就,琅琊便一直这么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