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会有大施拳脚的人生路,没有必要为他苏日暮这个连明天都不知道有没有的人耽搁了。
甄侦忽然抬起头,眼里有种特别的感情,隐隐约约,看不清晰,“宁王眼里只有爷,你为什么非得执着于他?”
苏日暮先是一怔,然后是无奈,既是因为阜远舟的用情至深也是因为甄侦的话,“我和子诤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甄侦问。
苏日暮不知素来做事随性的自己为什么会费这个力气去解释,但是还没深想嘴巴就已经脱离了控制,“我和他……”对于彼此来说都不可或缺,“我爱他,因为他是我弟弟。”
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是偎依在一起相濡以沫的兄弟。
苏日暮这话说得有些大逆不道,连甄侦都打了个愣神。
对方这个表情让苏日暮笑了笑,耸耸肩继续道:“子诤只比我小几个时辰,虽然他不承认,不过他和我在苏家祠堂里行过三拜之礼,确实得管我叫哥。”
这些事在这世上本不该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说——他不喜欢甄侦露出那种表情,像是想要极力握住什么,但是却无能为力。
苏日暮想起了自己冲进启碌殿时身后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