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救人,完全无视崩裂的伤口上的血像是水一样往外流。
那副模样,好似要流尽自己的血来救阜远舟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甄侦俯下身子,和他平视,看着他失血的苍白面孔,眼里有一丝悲哀的痕迹,转瞬即逝,“为什么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要去救他?”
这个“他”毋庸置疑便是阜远舟。
苏日暮想起那人被埋在石下的模样,还是有些后怕,“我若不救他,他会死在那里的。”
“可是你也差点死了。”甄侦缓缓道,眼神黝黑不见底。
只差那么几步,如果苏日暮再慢上几步,他和阜远舟就会被完全坍塌的启碌殿压死在里面。
苏日暮却是不甚在意,“有我在,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死?”
不是局中人,又岂能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假若今天换成是他困在里面,阜远舟同样也会不顾一切进去找他。
如果说阜远舟于阜怀尧的爱情是可以为了对方死,那么他们之间的亲情和友情便是希望对方活得安好。
“所以你为了他去死也无所谓?”甄侦似乎想笑,但是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意。
“你似乎问过同样的问题,”苏日暮难得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