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得选择,是人不肯去跨出那一步。
阜怀尧却是眼神一冷,寒声道:“沉沦男色,淫/乱朝纲,纳弟为宠,这个错,当真只是小错么……”
“可是宁王殿下是七王爷……”
“皇后!”阜怀尧厉喝一声,含着威带者冰,眼角猩红泪痣夹杂着肃杀之风猎猎杀遍大殿,竟是前所未有的威仪严厉,叫人心神大震。
花菱福被惊得身形一颤,脸色一白。
阜怀尧看着她,眼神比什么时候都冷,“宫闺传言,荒诞不经,皇后自重。”
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笔直的姿态无懈可击,好似这天下他一人就能担下。
“为什么?”花菱福颤抖着开口,音调拔高了一个调,隐隐有几分尖利,“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为什么不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阜怀尧脚步一顿,许久,冷漠的嗓音才缓缓在偌大的宫殿里响起,“没有为什么,远舟永远都是朕的三弟,永远……”没有人可以改变。
“可是宁王眼里的你不只是他的皇兄。”
“那又如何……”容颜华雍的年轻帝王垂下睫羽,盖住了狭目中的一片幽深,唯有出口的字字像是裹上了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