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恐怕他一生都不会再有像那时那么狼狈的时候了。
于是,开始恨。
恨那人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恨那人为什么搅得他的心不得安宁。
恨那人毁了他的苦心孤诣。
恨那人……让他再也不再是阜怀尧了。
爱到最后很到最后,都再也分不清自己是爱是恨了。
唯有那份刻骨相思,印在血脉铭在骨骼,深得叫人发狂。
纵使他抗拒。
纵使他掩埋、
纵使他淡忘。
多年之后,面对那双明澈干净的曜石双瞳,依旧……溃不成军。
相思知苦。
相守无故。
进退。
维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戏言
若说阜远舟爱他至深,连江山都可以弃之不顾,这样深刻的感情,他何尝没有呢?
只是他天性冷漠,不善也不会表示出来。
但,又能怎样?
“懂了又如何呢?”阜怀尧看着自己发妻,眼神像是水,融化的冷得彻骨雪水,声音很低,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反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