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我不成?”
不是他自夸,连靥穿愁这种变态玩意儿都搞的定,他还真的不信世上能有多少个机关陷阱可以难倒他~
甄侦被拖得有些恼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就那么担心宁王殿下?”
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暗道自己今天不太对劲,没了平时的沉稳,不过也在隐隐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苏日暮也是被这句话惊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甄侦压下了心头异样,平静道:“昨晚殿下跟我说你们是朋友,你跑去看武举,不是担心朋友,难道还是忧心百姓不成?”
子诤说了?——联系到昨晚种种,苏日暮也能猜得出阜远舟开诚布公的原因,心里又是一暖又是好笑。
那个家伙啊……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至于甄侦,他们立场不同,他自然懒得去计较那一夜那个试探的谎言,反倒是阜远舟考虑地更多,为了甄侦不再找他麻烦,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掀了牌。
苏日暮掩下其中情绪,笑骂道:“为什么小生就不能是忧心百姓?说得好像我有多冷血似的。”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甄侦还是感觉得到他明显开怀的心情,嘴唇嗫嚅了一下,终究不知道怎么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