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冒犯死者的敬畏感。
阜怀尧沉吟了一会儿,颔首,站起身来,“朕亲自去一趟。”
“皇兄……”阜远舟瞬间苦笑,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顺着他的力道坐回龙床上,那叫一个万般烦恼得紧,“你亲自去没关系,不过不是现在,时辰已晚,你就早些沐浴休息吧,这件事远舟去安排即可。”
就算是事不宜迟,也不差这么一时半刻吧。
阜怀尧坐了回去,没多说什么,只淡淡“嗯”了一声,“行,你安排吧,能尽快就尽快。”
“远舟明白。”阜远舟颔首,像是往常一样替他解了外袍,让兄长先去沐浴,而自己就去安排这件事,另外明天就是武试初赛了,耽误了半天时间,还需要再去督促督促。
那道笔挺沉稳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在殿内仅着中衣的霜冷男子却没像他说的那样去沐浴,而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将眼中难解的神思尽数收拢在冷漠的面庞之下,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唤了一声:“常安。”
自从天仪帝登基后升任为内务总管常常不在御前伺候的常安闻声,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爷,常安在。”
今天白天天仪帝被劫持的事情虽然完全保密起来,不过作为皇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