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禀陛下,已经酉时了。”薛定之看了看天色,道。
“楚故那边如何了?”问的自然是京城大道机关靥穿愁那里的事。
阜远舟皱了皱眉,对阜怀尧还牵挂着外物不注意自己受惊的身体这点有些不满,不过他也知道兄长就是这个性格,不好说些什么。
“应该差不多完事了。”薛定之道。
从阜怀尧被劫持开始这段时候过的实在度日如年,实际上其实时间也不长,何况拆机关是精细活,估计现下还没完工呢。
“去看看。”白衣的帝王淡淡下令。
“这……”薛定之为难,这刚出了乱子,他怎么还敢让这位陛下乱跑啊?
阜远舟可就直接反驳了,“皇兄,我们先回宫,楚故待会儿自会进宫禀报的。”等回了宫,他立刻就点了自家兄长的睡穴!
“无妨,顺路,去看看罢了。”阜怀尧语气虽然还是不急不缓的,不过显然一锤定音了。
阜远舟蹙紧了眉尖。
马车辘辘地动了起来,一队警卫森严的护卫守在四周,紧紧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