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前后估摸着推测一些东西,觉得对方似乎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很有兴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演了一场兄弟阋墙的戏码,看看它的反应来做调整,比如发现了江亭幽的愤恨之后表现出来的无助和死念。
当然,那种疼痛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结果江亭幽果然有所触动,不知不觉地被阜远舟牵着走了,甚至反受其制露了一个大破绽。
江亭幽回想着前因后果,他也是七窍玲珑之人,一理智下来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顿时脸色青一片紫一片。
他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辈,被一个后辈如此牵着鼻子走,怎么能不恼怒?
不过江亭幽还有一件事尚不明白,他看着阜远舟,眉头皱的死紧,连在喉咙逼着的冷锐都懒得理会了,径直道:“江某虽然愚钝,不过还不至于看不清殿下的剑是不是刺中了陛下的心脏。”
如果不是太过相信琅琊的剑尖的的确确埋入了阜怀尧的心口,那些血、那些血腥味也确实是人血无疑,不然他又怎么会震惊得一时忘记细想其中细节是不是出了错?
即使是心脏上方偏移一寸处是有一个地方能避开要害,但是被刺中之后也会对人造成伤害,那么,为什么现在阜怀尧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