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都有所耳闻,没想到,没想到……”竟是会在感情上如此迟钝!
无怪乎永宁王总是以那种小心翼翼的姿态站在他身边,这个年轻的帝王,心里除了江山,还有多少分私心给爱的人?
“没想到什么?”对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阜怀尧听得皱了皱眉,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江亭幽并不回答,只笑着道:“江某只是觉得,神才真是可怜……”一心相思坚定不移叫人羡慕,却思上一个高高不可攀及的人。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截了过去:
“本王可不可怜,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本就残破的窗户“篷”的一声四分五裂,江亭幽刚来得及侧身,那道剑气就从他面前擦过。
来人反手一剑,带出一十八招,来势汹汹刺向他的肩井穴。
江亭幽一个侧滑远离了剑气笼罩的区域,折扇一展,轻轻摇动,即使是刚刚被人拿剑袭击屡下杀招,他也好整以暇地站定在了破窗而入的人和阜怀尧之间,挡住了他们交汇的视线,毫不介意那柄银白锋锐的长剑对准了他的喉咙,也不介意将后背袒露在阜怀尧面前——同样的错,他只会犯一次,这就足够了。
阜远